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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我的人,打了110【8】
我想结束这个书写,因为我是在揭我自己的伤疤,每一个字的搬运都像此时自来水龙头里滴出来的水,寒之切骨。
没有那么好的体力一气把这个倒霉的遭遇搬运完,所以每一个夜晚的书写都是在整个事件的回顾中想到什么写什么,不断的翻,不断的重复。人们喜欢把不断重复说原话的女子称为“祥林嫂”,而不知道鲁迅写这个“祥林嫂”是控诉那个吃人的社会。
我生活在这个美好的新时代。
我在想办法怎么去避免第三次被他们辱骂,被他们打,我也希望在网络世界里得到看到我写的这些文字的善良的你、你们的见意与意见,谢谢!
C是最后一个上警车的人,坐在我的右手边,虽然到明天就是一个星期了,但是现在的我不确定当时警车有没有启动,但是是知道警车窗子的玻璃都是摇起来的。
C问:怎么回事?
我说:我在这条村路上走着拍着一些物景,这个女的辱骂我,然后打我。
C翻看我手机里的照片。
C问我方方面面的问题。
我说:这些问题跟这个打人的事有关联吗?
C说:有关联。
C接着又说:而且是特大的关联,非常重要。
我心里是难受的,但那时的我都没有想过C说出这些的话是因为我从2018年的年底到今年前一段时间去他们派出所报了三次警,而两次是C主办的。
C又问了一遍我那些许于我个人隐私范畴的问题,我一个一个回复“NO”
我的声音很大,那并不是针对他们,就是借我一万个豹子胆,我也不敢在警车里跟警察起冲突,更何况我的眼里,他们是我的亲人,他们代表公平公正。我那样的声音是因为我还在那个被打的状态里,我大声的如喊的说话只是发泄我身上的疼痛。
但是主驾驶位上那个人斥责我,而且不是只说一句。我向C要回我的手机,我是想打开我手机里的录音功能,但是我没有打开,因为我觉得人的状态有时是分时段的,一个人的认知只许于那个个人自己,不代表他身上的那套职业装所代表的那个职业。这个时候坐在我左手边的民警拉了几下那个人的衣角,开口说了一句温州话,两个人用温州话对了几句,之后这个人没有再说什么。
C说:你这么大声干什么?
我说:我温柔不起来,我胸口有气堵着就是这样说话的声音,我不是对你们吼,我也不敢对你们吼。
C说:你真厉害啊,把人家眼睛都打红了。
我拉下我右边脸上的口罩,我说:你看看我这半边脸,我的嘴角,我的眼角。他们家四个人打我,你认为我能打到她么?
C说:你能不能不要拍他?
我说:你看我手机里那张照片里有拍他们?
C说:你还狡辩,昨天那拍的那么照片全是拍的小孩子。
我真感觉到我的肺在鼓涨着要炸。最多一连拍的也不过九宫图,在他眼里我满手机里的照片都是拍摄了那打我的人的小孩,我被打是活该。我本想把我手机里我存的我拍的我女老板家聪明又可爱的如金庸先生笔下黄蓉那样的灵气和伶俐都表现的淋漓尽致的小公主的照片翻出来给他看,又怕越说越成了越描越黑,越复杂,然后把我女老板也牵进我这个倒霉的遭遇里,让因为我的被打而引致民警去找她而调查我,使她的幸福生活出现这种噪音。
我说: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昨天已经处理好了,我只是看到了那一群孩子在玩游戏,我就抓拍了几张,我己经删了,今天,我没有拍他们,没有,我没有拍他们。
到了一个弄口,应该是人让车,或者,车在让车,车停了下来。
C说: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去那里?
我说:我怎么不可以走那条路?我租住在这个村庄里啊?
C说:你住在这个村庄,但你不是住在那里,你下班回你的住处,你怎么弯到了他们那里?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心里面清楚。
我觉的我如果说我除了吃饭睡觉、挣工资外,还是有沉思冥想,会在工作之余在鲜花盛开的大地上东走西看,寻找着感觉、情怀、与解决吃饭问题的均衡。我想坐在这个警车里的他们四个会发出某种鼻音,让我正在受伤害的心上倒上一盆冰雪。
今天好冷哦!我窗前的小花开了,今天也没有太阳,可小花开的这么热烈。我又没有写完,明天晚上接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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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说:我住在这个村庄里,我走在这个村子里的道路上拍这个村庄,没有哪个法律规定我该走这条路,而不应该走哪条路吧?我拍这个村庄是我的自由。
C说:这个破破烂烂的村庄有什么好拍的?你要拍,去三垟湿地公园拍么?
我说:我就要拍这个村庄,因为我租住在这里。
现在己经不记得在哪一个时间段C说了下面的话,我脑子记得我还坐在警车里。
C说:你想坐牢吗?
我说:想啊???你们要我坐牢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不是有新闻报道这样坐牢的案例吗?你们随便一个套路就有证据可以送我进牢房……………
作家方方老师说:时代的一粒尘埃,到了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
我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村庄小道上走着走着,第一天我抓拍了几个小孩团在一起玩耍的画面,边上有二女一男三个大人中一男一女对我辱骂,男的遏制我的双手,辱骂我的人报110;第二天在同一个路段,又一对夫妻打我,女的辱骂我,打我,追着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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