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浪吧,然后,死在浪尖上!
听着滴答声,我已经很久没有早起了。最近总是疲倦,布谷鸟的叫声总是在清晨或者傍晚如期而至,让我有活在历史的恍惚感。
从三楼下来煮鸡蛋,厨房里放的狗食盆洒了一地狗粮。弯腰捡拾狗粮,恍惚到以往。
2003年的时候,我曾有过一个非常具有电影画面感的想法,在奔驰的上海地铁上跟我心爱的女人做爱。
我们在最后一节或者最前一节地铁车厢做爱,一眼望去,地铁像是一个晃动的山洞,空空荡荡,有几个人,恹恹欲睡或者漠然茫然。栏杆上的牵手绳晃来晃去,灯光明晃晃的,增添一种虚无的节奏感。配合着地铁的有节奏的咣当声,我们的肉体疯狂地冲撞着,在无边无际的虚无和实实在在中放肆嚎叫,并且一起达到高潮。
地铁停下来,到站了。
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我四十岁,正是生龙活虎的年纪,又不缺女朋友,却没有去上海地铁上啪啪啪啪,空负了这份豪情壮志的浪。
十一、二年前,认识一个内蒙人,我们一起在北平的那场五十年还是百年不遇的大雪天喝光一瓶二锅头。
我们一起去少林寺的时候,他对一位奉茶接待我们的高僧坦言,已于九华山皈依,却有一毛病未改,到了每座城市,都会去嫖娼。高僧回他,你可以想,自己是渡她们。那时候,我还没有现在这般直言不讳,却在心里把贼秃咒了三千回:操你先人的,你们的JB是JB,妓女的B就不是B,谁他妈渡谁啊!
在呼和浩特还是鄂尔多斯,一帮朋友给他过生日,他的愿望是,几十年后,到了杨振宁娶翁帆的年纪,还可以嫖娼。
时间在路上走,几十年后,他的这个想法等着他实现。加油吧,老浪!
我曾经说过,时间和空间其实是一样的,都是一块无边无际的大石头,我们不过是被封闭在其中的渣渣。
前浪和后浪,只是对沙滩而言的。即使对沙滩而言,前浪和后浪,最后也是殊途同归,都死在沙滩上;或者,被重新带回海里,再一起浪回来。
民国是前浪,被后浪给拍死在大陆,却诞生无数大师。民国之后,大师都成为大屎,扫厕所去了。
写文不卖文,卖酒!
唯姚小远酒,不曾辜负任何人!
姚小远2020年5月8日星期五 上海理道,我只是一只有理想、有文化的兔子
(请关注公众号“兵荒马乱后的姚小远”,相忘江湖,彼此温暖!
希望喜欢我的文章、喜欢我这个人的又刚好喜欢喝酒的读者,以后就不要喝其他酒,只喝姚小远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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