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好像无法脚注,就写在这里:18世纪英国神学家培里的《自然神学》一书中有钟表匠即创世主的隐喻。 昨天上午应强达钟表文化中心陈瑞祥的邀请,参加在温州博物馆举办的“时光的印记”钟表展。
温州的企业家,喜欢在商业模式上乃至建筑装修上花样翻新,但少有在产品本身上精益求精的。温州制造离不开创新精神,同样离不开陈瑞祥一家三代这种专心致志、执着坚守的匠人精神。
陈瑞祥从前言介绍到结束语。
其中这台民国31年即1942年由上海中国时钟工厂制造的火车牌尖顶座钟,从台湾流落到荷兰,最后由瑞祥高价买回。
按照有关精神,这次展出抹掉了大跃进和文革时期的印记。这两款图片是我让瑞祥从他们中心那里拍来的。 记得马克思引用黑格尔的话表述过,一切重大的世界历史事件和人物,都出现两次:第一次是作为悲剧出现,第二次是作为闹剧出现。 只是中国疯狂年代的悲剧,在时钟的印记上是以喜剧的形式表现出来的。 更可悲的是有人还想以闹剧的形式重演当年的悲剧。
知青现象出现于1950年代末(我们当时印象深刻的小学毕业的知识青年邢燕子下乡务农的故事),盛行于“文革”期间(瑞祥父亲陈强达大师就是那时的知青)。这里展出的是上海钟表厂的1959年三五牌知青下乡纪念座钟。 任何悲剧总有不幸中大幸甚至因祸得福的人,这样的人对悲剧往往容易产生“幸存者偏差”的逻辑谬误(何况“世界上有两种逻辑,一种叫逻辑,一种叫中国逻辑”)。
瑞祥重点介绍这款日本爱知县为中国定制的茉莉花钟(能奏出《茉莉花》曲)。光明网的报道就以此为图。
日冕的“冕”字错成“暑”字是一个瑕疵。对于语文改错题从来没有错过的学生来说,不用说在这样一目了然的条幅上,就是混到一整页上也不可能漏过。我见过有博士、教授,小学水平的错误有时也会出现,可见早期教育基础的重要。 (据了解,制作公司昨天下午已经将这个错误更正过来了。)
故宫文物修复大师王津老师送我他的《我在故宫修钟表·英国钟表》一书。
中间是王津。
与温州知名书法家马亦钊。
右边是侯捍文。
与青创会秘书长黄海洁。
集体合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