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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同志的名字与中国的改革密切相关，这其中也包括温州的改革试验。据相关文件记载，万里同志1986年4月担任副总理时考察过温州，5月在新华社一份有关温州的《国内动态清样》上批示浙江省领导要大胆支持温州改革试验。昨日，记者也分别采访了与万里有过接触的，或者了解他与温州有渊源的原温州市计划委员会副主任冯光辉，苍南龙港镇原镇委书记陈定模以及温州著名经济学家马津龙等三人，共忆万里与温州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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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最早公开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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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改革的国家领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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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11月29日，全国农村工作会议召开。此次会议的一个重要议程，就是制定出台第三个令人瞩目的中央“一号文件”。因此这个会议也被视为当时中国农村改革的风向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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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次会议上，时任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国务院副总理万里，对温州苍南县宜山区的再生纺织业大加赞扬，称之使单一的农业生产开始变为农工商综合经营，“展现出生产力充满生机的发展前景”。万里认为，宜山经验完全符合第三个“一号文件”精神，并建议“大家都应该到宜山看看”。由此，温州改革在当时一下子脱颖而出，成为全国人民瞩目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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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领导人在这样的场合，对温州公开肯定，其意义是非凡的。”时任温州市委政研室副主任的马津龙告诉记者，就是这次会议对温州的肯定，使他成为当时最早在公开场合肯定温州改革的国家领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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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津龙说，当时温州还没有完全从全国打击经济领域严重犯罪活动的阴影中“活过来”。外界对温州的质疑声还不少，但是万里身为国务院副总理能公开肯定温州，也着实让温州人民振奋。这也是肯定了当时温州改革的成绩，及其在中国改革史上的地位。“他的肯定可以起到对舆论的引导作用，也是传递了一个信号：中国市场化改革，还看温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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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全国两会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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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名要听温州代表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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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肯定着温州改革的万里，在1986年4月终于来到了这片他惦念着的土地，这也是他唯一一次到访温州。时任温州市计划委员会副主任的冯光辉告诉记者，当时有个会议安排在景山宾馆，时任温州市市长卢声亮也有参加，主要是向万里汇报一些城市改革建设方面的情况。那时他对于温州的一些基础设施建设也特别关心，还批示过兴建金温铁路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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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据《人民日报》报道，1990年3月26日上午，当时正值全国两会期间，万里委员长来到浙江厅时，看到许多代表争着发言，便对主持会议的省人大常委会主任陈安羽说：“有没有温州的代表？我想听听温州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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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任温州市委书记董朝才代表告诉万里：温州10年来工农业总产值翻了两番半，财政收入增加，农民富裕起来了。万里听了很高兴。他又请董朝才谈谈温州存在的问题。董朝才介绍了流通领域、思想领域和经济方面的情况。董朝才说，现在有些人又有些担心了。万里说：“党的十三大报告不变，那里面不是都讲清了吗？”听着委员长的反问，代表们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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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定模回忆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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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胆大开放的好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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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得知万里逝世的消息后，苍南龙港镇原镇委书记陈定模唏嘘不已。谈起万里，他记忆犹新。在他的印象中，这位老领导，是胆大开放的好领导。“1986年4月6日，万里副总理特意来到龙港，看看这座农民城。我也专门向他汇报了一系列工作。他听了很高兴。并对我说，你们自己搞农民城，不靠国家，很好，中央很支持。”在陈定模看来，这句肯定的话语，给他继续带领龙港农民建城，吃了一颗定心丸。也让当时不少质疑改革的人“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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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定模说，在汇报完工作后，万里一行人还去了农民家里参观，结果发现上楼要先脱鞋。他不禁调侃道：“以往农民脱鞋都是下地干活，你们这里的农民脱鞋是为了上楼啊。这改变挺好。”末了，他还问了陈定模，你是什么文凭。陈定模不好意思地回答，只有小学。结果万里告诉他，只要他改革改得好，就补他一个大文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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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当时万里一行人还向大家征求了出台新土地法的相关意见。陈定模建议要增加对村级土地管理使用的规定，这在后来的新土地法中也得以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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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委员长说过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他说解放已经三十多年了，如果山河依旧，面貌不改，百姓生活依然艰苦，那么我党的光荣正确如何体现？所以只要有利于改善百姓民生的改革，都大胆地去做吧。”陈定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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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报记者 张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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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8-15 13:13
